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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着实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他问道：“看清对方长什么样了吗？”
二狗子摇头，“对方带着熊猫面具，看不清相貌。”
熊猫面具？
唐晨与秋小白同时悚然，他更想到今天在潼阳感受到的两股若隐若现的气机。
“你们知道什么？”看到两人的反应，二狗子奇怪地问。
唐晨点头，当即把在张家所遇到的事情一一告诉了他。二狗子听后，陷入了一段很长时间的沉默。唐晨没有出口打扰，论头脑，他绝对相信这位陪在自己身边将近二十年的“狗头军师”。
“我猜测对方之所以杀入老街，或许与你们所调查的‘地下山海经’一事有关，如果我没判断错误，对方知道你们去了张家，并从张老太爷口中得知了当年的旧事。杀入老街，很大可能是为了警告你不要多管闲事。”
唐晨皱眉道：“不太可能，如果对方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绝对无法逃过我的神识。会不会是张家的人出卖了我们？”
二狗子断然道：“不会，因为一旦事情暴怒，张老太爷定然知道惹怒人屠疯子的下场是什么，他不敢赌，也不会赌。疯子，你与其他武者一样，都太过相信自身力量，从而忽略了如今还是科技时代。”
他指了指一旁的摄像头，道：“或许对方现今就在看着我们谈话。”
唐晨的眉头皱的更深，如果是这样，他的确没有办法。
二狗子忽然道：“疯子，有一事我不知当不当问。”
唐晨也笑道：“我正好也有一事，你先问。”
二狗子也不客气，略略斟酌了一下，道：“从昨晚厨师他们与对方交手的招式中，我看到了太多不属于现今武道该有的东西，简单来说，他就像是你的师兄或者师弟。我知道你不愿透露师父是谁，但有没有可能……”
“绝不可能。”唐晨说的十分果断，并流露出溢于言表的钦佩，“我那几位师父，每一位都心怀天地大义，绝教不出杀人如麻的恶徒。”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人屠疯子的称呼，只好又道：“我一生只杀该杀之人，何况他们应该早就离开这个世界，不可能再收徒弟。”
二狗子不再问，道：“该你问了。”
唐晨道：“诛仙困魔阵之繁琐可以说是夺天工而造，如果说这世上有谁能够破解，我也只能想到一人。”
二狗子无奈笑了笑，想必是因为他才问完唐晨的师父，而唐晨又转过来问他的师父。
“刚开始我也怀疑过，但显然不是。一，我师父绝不会利用地下山海经来置人间于水火，如果他想，早就这般做了。二，我师父的厉害之处不在于身手，对方的近战肉搏可谓是宗师中的宗师。三，我师父不可能对小鹿下杀手，因为他知道这是我的逆鳞。”
唐晨也不再问，末了，他长出了口气，道：“十年前，我们不知杀了多少沉睡千年的仙人，域外强者，本以为由此会让人间能有千年太平，却没想到仅仅几年就又成了这般模样。天道崩坏，大道重置，看来谁也无法阻拦。或许熊猫人就是不知从哪而来的一个怪物。”
二狗子：“你要继续追查？”
“为什么不查？我可不是一个有仇不报的人。如果不为小云报仇，那丫头会恨我一辈子吧。”唐晨拍了拍二狗子肩膀，道：“振作一点，小鹿还要你来照顾。不败仙人竟然能从对方手上将你们救走，想必这里是安全的，暂时就留在武林学院吧。”
二狗子忽然道：“大家都在等着你。”
唐晨怔了一下，没摇头也没点头。等二狗子离去后，秋小白才好奇问道：“什么意思？”
“镇武军一出，可斩仙，可封魔。”
秋小白恍然大悟，并表露出狂热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