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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采薇是这样，凌沐阳也是这样。
“你懂什么？不争取怎么知道这样东西不是你的？”凌沐阳有些压低情绪。
“可结局显而易见，既然顾暖的主人格选择沉睡，不管是不是阴谋和算计，她都已经做出了选择不是吗？”ben反问，结局已经产生，还去在乎过程有意义吗？
“杀人犯杀人以后，你知道被害者已经死了，所以就不去追查作案动机和过程？由着杀人犯继续杀人？她就是个怪物，是个异类，是个不健全的边缘性人格！这种人你不觉得很可怕吗？”凌沐阳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接受现实。
他为什么不能把顾暖留在身边？
为什么陆霆琛可以，他就要选择放弃和成全？
“以前的次人格也许真的是不健全的，可现在你也看到了，伪装是伪装不出来的，也许顾暖已经‘痊愈’了，只是你不愿意承认而已。”ben摇了摇头，他有些恐惧长大了。
“这些话是陆子琛教你的？让你来当说客？”凌沐阳的眸子瞬间暗沉。
“是，陆子琛跟我分析过，但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哥哥你现在有些当局者迷了。”ben承认，陆子琛有这个意思，可他觉得陆子琛说的没错。
“你是我弟弟，别以为他陆子琛收养你几天你就可以被他洗脑，在我生气之前离开，让赵振送你去学校！”凌沐阳转身，怒意很浓郁。
手心已经出汗，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
他确实在逃避，昨晚接到顾暖电话的时候他就在逃避。
记得顾暖来凌家找夏晴的那次，她说她感觉自己好像是被治愈了。如果顾暖不是那时候开始就骗他，那他真的有些不确定了。
陆霆琛说得对，他和顾暖的主人格一样，都不愿意承认，不愿意承认顾暖已经爱上了陆霆琛。
“凌沐阳，听说陆霆琛在医院的检查结果是胃癌晚期？”助理有些不解，陆霆琛的病没有这么严重吧？
“明眼人都知道，他是为了骗顾暖的。”凌沐阳抬手揉着眉心，这两个人还真是般配！
一个疯子，一个不健全人格的衍生异类！
“找到了吗？”冷声问了一句，凌沐阳气压极其低沉的坐在沙发上。
“慕夫人一直没有回凌家老宅。”手下摇头。
“很好，那就去把老宅的居住权拿回来，我记得老头去世的时候留了遗嘱，把慕采薇婚内出轨还生下ben的证据提供给律师，老头的东西，她一分都不配！”以前，凌沐阳并不怎么喜欢他这个父亲，也从不觉得自己有父亲。
可自从凌潇肃去世后，他却开始想念他了。
尤其是自己也当上了父亲。
有些时候，他看着两个孩子发呆，越发理解凌潇肃当初坚决要让他留下孩子时候的想法。
因为凌潇肃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凌沐阳这个人深情，一旦爱上，他这辈子怕是都不会再去爱别人了。
凌潇肃可以允许自己的儿子没有正妻，但绝对不允许他没有子嗣。
“慕夫人最近还在对环球下手，她的用意是什么？”助理有些不理解，环球早在乔新华那时候就已经亏空厉害，为什么这么执着要一个文化传媒？
“这件事我来解决。”眯了眯眼睛，凌沐阳坐回座椅上。“把我在sn的所有股权整合一下，让律师拟定合同，通知詹姆斯一声，我要和乔晨宇共持。”
助理惊愕的手抖发抖了，股份共持？疯了吗？这不是变相稀释股权？詹姆斯当然不会有意见。
虽说凌氏如今在海城的地位多一个sn少一个都无所谓，可sn可是娱乐影视的风向标，前景依旧是不可限量，这么大方的送人？
真是有钱任性。
不敢质疑，助理也知道乔晨宇最近发生的事儿。凌沐阳愧疚是肯定的，毕竟这事儿是他那个作死的母亲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