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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时间在a市还好吗？身体怎么样？”王玺又问自己的孙子道：“早先受伤，记忆恢复了吗？”
“已经慢慢恢复了。”
莫晓晓扭头看了他一眼，微微抿了抿嘴唇。
“恢复了就好。”老人又道：“这段时间我比较担心的一直是方家的事，要过年了，没听说方良业回不回家过年？”
“应该不会回去。”
“自己谨慎了一辈子，到头来还是受儿女牵连。”
王向阳道：“我查过了，方首长没有污点，也没有给方静秋的公司行过什么方便，应该问题不大。”
“嗯，”老人又点头，跳动的火光映照的他的脸也红彤彤的：“锦程的外公还好吗？”
“听说不太好，我还没去探望。”
“年后去看看吧，也没几天活头了。”
“我会去的。”
王玺又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你还有什么要跟他说的吗？”
兴许有，但莫晓晓一个外人在场，他除了摇头之外就只有对儿子恨铁不成钢的目光了。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吃饭去吧，”老爷子动了动身体，将腿上的毛毯拉了拉。
王向阳起身亲自过去推轮椅，莫晓晓紧接着也站起来，在对上王其贤的目光后又顿住脚步，微微低头。
“晓晓，我们走吧。”王向阳直接将她唤到了身边，避免让她单独和王其贤在一起。
莫晓晓抿抿嘴吧走到他身边，两人一起推着老爷子出去了。
老爷子们进餐厅所以一直没有开饭，在门口的时候就听到里面欢声笑语，男女老少都有。
当餐厅大门打开的时候，莫晓晓的心头还是忍不住慌乱无措起来，站在王向阳身边的她悄悄拉住了男人的衣摆，却又担心被人看出来而又飞快的松手。
餐厅里人挺多，但远没有公司年会或者出席什么酒会的时候人多，但莫晓晓就是紧张，莫名的紧张。
偌大一张长桌，桌子两边坐着不少人，年纪大的老太太，年纪小的小朋友，美女，帅哥，叔叔伯伯，大哥大姐，齐聚一堂，从空位的数量来看，今天来的还不齐全。
“这下人总算齐了，向阳，你回来的真够晚的，我们等的都饿了！”一位年纪较大的雍容贵妇呵呵笑着起身，上前接手了老爷子。
“这是我妈。”王向阳向莫晓晓介绍，继而又对母亲说道：“这是晓晓。”
莫晓晓看着眼前的贵妇，不由有些惊讶，竟觉得眼前这个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贵妇莞尔，那笑起来的模样和蔼可亲，很有一种徐娘半老的风韵。
“阿姨好！”莫晓晓弯腰。
又跟在座的众人打招呼：“大家好。”
零星几个人回应她，暖色调的灯光照在众人的脸上，有期待的，有好奇的，有讥嘲的，有等着看戏的。
老爷子落座，几个年少的孙辈围上来叫着太爷爷或者爷爷，撒娇卖萌，各个都是王家未来独当一面的好苗子。
王玺看着众人也是欢喜，没有丝毫架子，让大家落座吃饭，还关切的问一个怀孕的孙媳妇，是不是饿坏了。
那孙媳妇儿年纪也不大，吐吐舌头就道：“我刚才偷偷吃了好吃的。”
王玺又哈哈笑着说就她嘴馋，偷吃也就罢了，还要拣好的吃。
马上有当婆婆的出面维护自家儿媳妇，说这孕妇就得吃自己可口的，一屋子人倒也是其乐融融。
莫晓晓看了一圈，没看到王向中，想他可能还在为方锦程的事情在外面处理，大过年的也没回来。
如果王向中在，她可能还会稍微自然一点。
眼下手心发热才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王向阳拉住了手，拉着她刚坐下，旁边王向平就有些尴尬道：“三哥，这是我的位置，给客人安排的位置在后面。”
并不是什么正式场合，只是每天都要聚一次的晚餐，座次自然也没有刻意的去排列过。
但老爷子坐主位，老爷子的五个儿子和他们的太太分坐左右也是正常的，其他人就比较随意了，喜欢坐哪就坐哪，还有调皮的孩子抱着碗挤在长桌最后的角落里叽叽咕咕边聊边吃，刻意跟大人们分开，聊他们的小九九。
王向阳现在掌管着王氏集团，王氏集团下面的众多产业都要经过他的手，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王家现在大多的开支都得跟他挂钩，所以他在这个家里的地位一向很高。
他要坐哪里自然没人会说什么，甚至早早的把离长辈较近的位置空了出来。
王向平不会去赶这个三哥，他指的是莫晓晓坐的位置。
所以他这话一说完莫晓晓就瞬间站了起来，有些手足无措，自知失礼道：“对不起，不好意思，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