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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法？还是仙法？”
杜冰凝声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能够有隐藏实力的神通，也有能够越阶杀人的神通。”
“乱说！”张浩然大声道，“你说有越阶杀人的神通，你可见过？”
杜冰沉默，他确实没见过，正是因为没有见过，所以才会有所联想。
“我这手中的剑，便是仙法。”
张浩然收剑，继续道：
“元婴是道胎，修炼元婴，实际就是将道胎修成法身。想要施展仙法，必须要具备法身才可以，所以理论上，只有拥有法身的化神期仙人，才有施展仙法的资格。”
“然而蓬莱仙界，仙庭故意将罗浮洞天作为第三域，安插在第二域和第四域之间，罗浮洞天没有化神期仙人，因为化神期仙人一旦获得灵树庇佑，便能窥探仙法奥秘，根本不用自创类似于仙法的混合道法，而是可以直接自创仙法。”
“杜冰，你完全可以想想，仙庭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当然，我猜你心里也清楚，仙庭这么做，就是故意分散仙人实力，化神期仙人都在第二域和第一域，刚好只有化神期仙人不能到的第三域，才能让他们窥探仙法奥秘。”
“我的剑法，便是仙法。”
“我的剑身，便是第二法身！”
张浩然完全不担心将虚空凝剑诀的一部分秘密告诉杜冰和杜花花。
经过之前的打探，张浩然对杜冰的性格有所了解。
果然，杜冰听了张浩然的话后，内心震怖，眼中满是惊骇之色。
反观杜花花则是一脸惊喜，“我懂了！张浩然，怪不得你在第五域和第四域能够越阶杀人，那些死去的强者，都是败在你的剑法之下不对，是仙法！”
杜花花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一度猜测张浩然的秘密或许是某种不为人知的神通绝学，却从未往仙法的角度去想。
现在杜花花豁然开朗，她想明白了，全部都想明白了。
有法身，就能施展剑法，张浩然果真绝世天才，万中无一。
“父亲没有看错人！哪怕杜家是战族，也只是摸索仙法的奥秘，可张浩然直接就会了！”
杜花花好久没有这么高兴。
杜冰脸上的质疑终于解冻，不再是之前冰冷的样子，而是瞬间释然了一样，似在自语，又似在提问：“你说的，都是真的吧。”
“句句属实。”张浩然道，“我要灭胤家，所以和杜家联合是最好的办法，杜家只要拥有灵树庇佑，我就可以教杜家人仙法绝学。”
在张浩然的记忆中，仙法绝学是蓬莱仙界之外八方荒宇才会流传的绝学。
张浩然自创至高无上的仙法虚空凝剑诀，也会其他仙法绝学。
完全可以教杜家人。
“如此甚好。”杜冰唏嘘，再也没有质疑了，他回想张浩然击败严浩的场面，确实只有仙法才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