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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的就是让彼此显得很疏远。
韩凑走向了卡卡。
卡卡看着自己爸爸过来，很高兴的和他玩耍着，卡卡越来越喜欢他们……
陈姗姗就这么看了几眼，回头看着陈老。
陈老爷这么看着她。
两个人好像有些尴尬。
陈姗姗还未开口。
陈老先说话了，“韩凑说你恢复得还可以。”
“嗯，勉强算还可以吧！”
可以坐起来了，不用导尿管了。
“我会请全国最好的专家过来给你医治，你放心，之前枭伤得比你更严重，器官损伤无数，最后还是被我救了下来，现在和常人并没有区别，你不过就是一些神经受损不过就是一些骨头破碎，慢慢总会医治好的。”
“谢谢。”陈姗姗道谢。
其实是有些始料不及，他会对她产生关心。
大概是因为，不管如何，事故的那次，她救了他。
作为不认识的人也应该会有一些感激吧。
她也不会感动。
而她今天单独找他也不是为了说自己的事情，也不想和他谈感情，她说，“我不想韩凑来照顾我了。”
陈老不相信地看着陈姗姗。
“我不希望他一直在我身边。你道上那么多的事情，你不能让他去处理吗？”陈姗姗直白。
陈老说，“照顾你是韩凑自己的决定，没有人强迫过他。”
“我都成这样了，你不觉得韩凑在我身上是浪费吗？你不觉得糟蹋了你好不容易选出来的继承人吗？”
陈老看着陈姗姗，情绪有些波动却还是表现得淡然，“韩凑有他自己的考虑，我尊重他！”
“什么时候你这么好说话了。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会纵容韩凑一直在我身边照顾我这么一个瘫痪病人，你能够接受他这么的在一个女人身上糟蹋吗？”陈姗姗质问他。
“我能接受。”陈老说，“你是我女儿！”
陈姗姗看着陈老。
眼眶那一刻有些红。
这种话。
这种肯定的语气，她做梦都没想到他会说出口。
她强迫自己冷静，她说，“你是被韩凑威胁了吗？”
因为认识到，没有韩凑他陈老现在在道上也不过如此了，所以现在成了韩凑的天下，这次金三角的别墅被摧毁，陈老在道上的地就有些不保了，而且陈老自己原本忠心耿耿的部下走了一部分，人心涣散了一部分，没有龙一坐镇，他可能坐不住金三角了。
“我承认我现在确实老了，没有了那个震慑力，这次被人暗算也在道上闹了一出笑话。现在道上更多的人，对比起我更惧怕韩凑，我已经不是当年的陈老了！然而韩凑并没有威胁我什么！甚至，我打算把我手上的所有全部交给韩凑。我不再参与道上的事情，就安心过晚年，但韩凑没要。”
“为什么？”
“他说他现在只想照顾你，其他事情，他不想管。”
“你就答应了？”
“你也知道，我现在强迫不了他。”陈老耸肩。
事实上。
他能够接受韩凑对陈姗姗的好，能够接受韩凑把时间全部都花在陈姗姗身上。
到现在，他开始想要弥补陈姗姗，开始想要对他好。
所以，他在带卡卡的时候，经常提起陈姗姗，希望卡卡会亲昵陈姗姗，会亲昵自己的母亲。
陈姗姗说，“你想办法让韩凑离开我吧！”
她想不到更好的方式让韩凑不要管她，唯有她父亲，可能还有一点对韩凑的威慑力。
陈老看着陈姗姗，看着她认真的表情。
陈姗姗继续说道，“不管如何，上次能够从别墅中逃离出来，你能够活着，是因为我，我知道我不可能得到你的感激亦或者另眼相看，终究，你欠我一个人情，这份人情，我希望你还给我！”
两父女之前，什么都算的清清楚楚。
没有那么的亲情可言。
陈老微叹了口气。
他也说不出那些道歉后悔的话，所以陈姗姗受伤这么严重的这期间，他没有去主动关心过她，尽管心里很想她活下来，好好的活着。
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就这么淡淡的好。
他说，“你要考虑清楚，这个世界上除了韩凑，不会再有任何男人会这么对你了。”
“我考虑得很清楚。”陈姗姗说。
准确说，她不需要韩凑，也不需要任何男人。
她就只是一个人就行了。
她不会连累任何人。
这是她唯一，唯一还有的骄傲。
陈老看着他女儿的肯定，他说，“我试试吧。”
陈姗姗看着他。
缓缓。
“谢谢。”
就是，很客气！
陈老也不再多说。
谈完了之后。
陈姗姗对着旁边的，他爸的一个贴身保镖说道，“麻烦你推我回房。”
保镖愣怔。
他看着陈老，在接受指令。
保镖点头。
他恭敬地上前，推着陈姗姗离开。
就是没有再让不远处的韩凑帮她。
韩凑其实一直在留意陈姗姗和陈老，所以很清楚地看到了陈姗姗被保镖推走了。
如果不是陈姗姗要求，保镖不敢那么做。
他脸色有些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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