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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自己。”
从中尸蚕的时候开始，他就已经是在偷生了。
这么久了，他也释然了。
可若是因为自己，给夜天绝和夏倾歌带来祸事，他就算到了黄泉路上，他也无法安心的。一心只以为夜天绝和夏倾歌对小羽动手，全都是为了自己，轩辕文的脸上、心上，全是烦躁。
他恨不能动手，直接解决了自己。
如此，也就不会拖人后腿了。
看着轩辕文的样子，夜天绝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他直接坐在轩辕文身边。
“我抓小羽，也不全是为了你，我们探查到了她身后一个叫林情璇的人，可以顺藤摸瓜了。这枚被放在前面的棋子，自然可以收网了。抓了她，或许还能获取更多消息，有利无害。”
“真的？”
对上夜天绝的眸子，轩辕文急急的确认。
夜天绝点头，缓缓对上轩辕文的眸子，“是，我没有撒谎的必要，倒是你……”
“我，我怎么了？”
被夜天绝灼热的目光盯着，轩辕文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不明所以。
“什么情况？天绝，有话你别藏着掖着？”
“轩辕，”夏倾歌凑过来，调侃着道，“就你刚刚那激动的反应，我还以为你喜欢上小羽了呢，这算不算状况？”
“喜欢她？”
脑海里闪过小羽的模样，轩辕文连连摇头。
“小羽模样倒是不错，只可惜，她太过阴险诡诈，跟她相处，就像是在算计的漩涡里不断沉沦一样，我可没那个兴趣爱好虐待自己。”
更何况，他的心里已经藏了人，又岂会轻易被他人替代？
或许，他这辈子也只爱那一个吧？
心里想着，轩辕文忍不住微微叹息，之后他快速摇了摇头，甩去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有些人，哪怕是放在心上思念，都要保持一定的距离，那样才不会有亵渎感和罪恶感。
倒是不知道轩辕文心里的其他心思，夏倾歌听着他的话，微微挑眉。
她再次开口，“轩辕，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怎么了？”
疑惑的看了看夏倾歌，又看了看夜天绝，轩辕文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不解。
见状，夏倾歌直接将话挑破，她甚至还夸大了道，“小羽被抓之后，直说对你有情，她说没有你就活不了，爱你爱的死去活来。”
“别开玩笑了，这怎么可能？”
连连摇头，对于夏倾歌所说的话，轩辕文一个字都不信。
因为太过荒唐。
“我和小羽接触不多，我自认没有任何吸引她的地方。再加上她喜欢控局，喜欢掌握主动权，她这种眼高于顶的人，怎么可能对我有心？再者说，就算真的有心又如何？感情这回事，两情相悦是缘，一厢情愿是孽。”
大约也明白了夜天绝和夏倾歌来的意思，轩辕文看向他们，直接开口。
“你们放心吧，不论她心里如何想，我心里对她都是没有感情的。你们想用什么手段，想怎么处理她，都直接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就好，不必多顾及我。哪怕是我这身子，你们也不用多顾虑，免得被她反牵制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没有她，我说不准也有其他的机会呢，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