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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楚天。
楚天明白了，原来，自己的命运真的早已注定了。
自己是伯父楚安乱和荒灵，共同打造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这或许，就像所谓的不朽神族，打造出天君和主神那样，只是他们做起来容易，而楚天的伯父和荒灵做起来，要付出很重很重的代价。
“我懂了，前辈。”楚天点点头，道：“我会将太古天君和主神都斩了，全部斩了！”
“不。”老人却摇摇头，道：“太古天君即将毁灭，你要对付的，只是原荒主神。”
“毁灭？”楚天动容，“太古天君怎么会毁灭呢？”
“据我推衍，太古天君被打造出来之后，在投放的过程中产生了一缕自主意识，若是继续发展下去，很可能会成为独立的生命体，不受不朽神族的掌控，所以它们被定义为残次品，需要销毁。
“而销毁它们的，便是这个世界的平衡法则。它们毁灭之后，会出现很长一段时间的无主时代，严格来说，那些时代生活着的人们，才是自由的。直到原荒时代来临，主神格凝聚成形，主神便被投放出来，再次掌控这个世界。
“所以，在这片大地上，实际上只有太古和原荒两个时代，是被不朽神族所掌控的。”
老人顿了顿，继续说道：“太古之前，有混沌时代，还有洪荒时代，那两个时代，是人类真正的巅峰时期，强大的人族，完全可以比肩天君和主神，可惜后来不朽神族探知了这个世界，派了神族真人过来，将那些强大的人类抹杀，两个时代因此终结。”
“还有，你可曾听说过，太古时代，有天外真龙降临的事？”老人问道。
“嗯，我听说过，传说真龙的起源，是来自太古。我有一位大哥，他便是青龙的化身，血脉传承于太古。”楚天点头道。
“是了，真龙的确来自于天外。第一条真龙降临太古的时候，受到了极大的重创，坠落之时已然死亡，从那以后的龙族，只不过是它分化出来的一缕精血所化。你的那位大哥，他得到了最纯粹的真龙传承，若是能找到宇外龙尸，说不定会有返原的机会！”老人说道。
“返原是什么意思？”楚天心中一动。
“返原，自然是化身天外真龙！你可能无法理解，天外真龙，是不朽神族世界的神兽，实力非常之强。你试想一下，在这个世界，如果一名普通的修士，遇到一头神兽，是什么样子？”老人说道。
楚天大致明白了，如果不朽神族的人，对于太古大地的人来说是真神，那么天外真龙，对于不朽神族来说，也是神！
天外真龙的强大，完全超出了想象。
“好了，这些东西其实知道了也没什么用，最关键的一点，还是得需要你去杀死主神，不朽神族的秘密或许就彻底解开了。”老人停下来，不再继续讲述。
“前辈。”法魂分身看着老人，道：“你对太古与原荒了若指掌，想来是掌控了时间法则吧？”
“没有。”老人摇摇头，道：“我的灵魂超脱法则之外，应当说是利用了时间法则的某些能力，去探知了太古和原荒。说到掌控时间法则，在老夫的认知当中，独有你一人而已。
“因为小灵灵的银眸，本身就是诞生于时间源地之中。”老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