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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浮现出一丝自豪，那就是他值得骄傲的事。
“嗯。”江陵听得直点头。
这份天赋确实很高，哪怕是他都嫉妒了。
要知道当初江陵可是虚度了几百数千年，才成为元婴期啊，而秦钟却是在10岁的时候就凝结出元婴了，简直不可思议。
这个修炼速度，哪怕是放在盛世中都算是妖孽的，更别说那时候盛世还没开启呢。
沉吟片刻之后，江陵再次追问道：“除了修炼天赋高之外，你那时候的人生道路也很顺利，生活很美满吧？”
“嗯，是的，”秦钟的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那时候我在师父门下修炼，深得师父喜爱，跟师父的感情如同真正的父子，并且还和师妹定下了终身，而且很快也被飞仙山招收进了守卫军。”
本该是美好的事，可如今回忆起来却充满了伤痛。
“可惜，在我出事之后，遭到莫名追杀，师父在保护我的时候被杀了，师妹也和我最信任的兄弟在一起了，我也退出了守卫军。”
秦钟痛苦地闭上眼睛，这些往事每次回忆起来都特别苦，直到如今，他都没有跟结发妻子和儿子提起过。
他家族里的人，都不知道有这段痛不欲生的经历。
江陵和冷雨瞳互相看了眼，全都摇头叹气。
这个秦钟的遭遇，跟他们比起来都不逞多让。
等秦钟的情绪稍微平复一些，江陵才开口：“自从那次你遭遇埋伏受重伤后，是不是一切都变了？修炼变得力不从心，美满的人生也变得千疮百孔。”
“嗯，是这样。”秦钟点头。
他的整个人生经历可以分为两段，而转折点就是在那次中埋伏。
“你以为当时只是单纯地受了影响到修炼的伤势？”江陵摇头，“我告诉你，没这么简单。”
“那是怎么回事？”秦钟紧张忐忑地盯着江陵。
“每个修炼者体在修炼上的天赋不同，这是每个人对天地灵气灵敏度不同造成的，灵感度的不同也就被如今的人们称之为灵根。”
江陵声音低沉：“而你现在体内的灵根，并不是属于你自己的，你那条灵根，被挖走了！”
“什么！”秦钟失声惊叫，纵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听到这样的事，依旧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你的修炼速度突然降低，是因为你自己的灵根被挖走，而现在你体内的灵根是别人的，你们应该是灵根互换了。”
“而互换灵根的代价无比巨大，所以我刚才问你得罪了谁，一般人可做不出这种事，因为没有那个能力。”
江陵说的都是实话。
灵根互换，说起来简单，但是操作起来的难度却是相当大，首先光是把灵根完好无损地从秦钟体内挖出来都是一项很难完成的任务，更别说是移植了。
“可恶！”秦钟低着头，愤怒地紧握着拳头。
“不仅如此，你不止是灵根被换走了，甚至连你的命格也被换了，所以你的人生会过得一塌糊涂，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你的人生！”
江陵声音低沉，这一句话说出去，像是一柄重锤般狠狠地砸在秦钟的灵魂上。
“命格也换了？”秦钟嘴里轻声呢喃着，眼中满是迷茫，有些不敢相信，但又觉得这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