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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混乱的？听到林琅这么说的时候，我愣了一下，仔细想了想，倒是也觉得好像差不多是这个样子，陈凡现在就是属于一问三不知的状态，别人问他什么，他好像都不记得了，但其实又什么都记得，只是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但是事件还是差不多的。
“我刚才也没有问太多，只是简单地问了几个问题。”林琅这样开口道，“刚才你们在客厅里坐着，我就去跟他聊天，和他说了说之前的事情，他说他之前在学校的时候，音乐就很好，曾经也参加过校园比赛，然后还拿过奖，好像也挺厉害的，是吗？”
“嗯。是这样的。”江灵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解释道，“我们两个当时在一起的时候，都是穷学生，也没什么钱，我还得供着我弟弟上学，所以家境也不是很好，那个时候，陈凡跟我在一起，偶尔他就会出去到酒吧卖唱赚钱，那个时候他的生意还是很好的。”
“一开始只是唱歌，唱完几首歌就走，然后按天算钱，一天也就不到一百块钱，八十多吧，但是要是摊上是个好的老板和酒吧，就能分到更多的钱，一开始，陈凡做的也不好，然后慢慢的，慢慢的熟悉了，也会挑歌了，然后后来还积攒了一些粉丝什么的。”
“其实他当时生意不好，可能就是因为他不会挑歌，要么就是在特别垮的场子里突然唱了特别嗨的歌，要么就是在特别嗨的场子里唱了特别垮的歌，有几天是老板知道了来应聘的人是他，就直接给他推出去了，基本上相当于被c市的这些酒吧集体封杀。”
“但是后来就好很多了，因为有一个老板实在拗不过他，而且又是个女的，心还软，就同意了，他当时是在一个小清新的酒吧，然后也没有那么多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唱了一首慢歌，然后就出名了，在那个酒吧干了很长时间，工资一番一番地涨。”
“后来还有几个小女孩也认识他，偶尔还追着他去各个场子听歌，那时候我们还在一起，我也喜欢听陈凡唱歌，不过后来我们分手之后，还有我们吵架的那段时间，陈凡就不怎么出去唱了，我也不怎么听他说话了，那段时间我们彼此基本上都没有什么沟通。”
“其实我现在想想都觉得有点可惜，你说如果当初我跟陈凡能多沟通沟通，多说两句，或许就不会那样了，又或许，如果我当初能跟陈凡多聊一些事情，也许很多事情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只是人生嘛，开弓没有回头箭，所有的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后悔可以，但是也回不到过去了。”
“对了，还有当年，他出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应该也能知道吧？”林琅皱了皱眉头，“陈凡说，他当初好像并没有出事，对吗？我问过他，但是被他否定了，他一口咬定说自己当年很健康，什么事情都没出过，我再怎么引导，他都不能解释。”
“当初是因为车祸，陈凡为了救我，所以才会伤到自己的头，最后才会失忆的，我当初没觉得怎么样，他醒来之后真的忘记了一切，我才知道事态严重，我本来也想带他治疗的，但是后来他的精神状况一天不如一天，我就没有办法了，一直拖着。”
“我本来以为昨天那种状况就是最坏最坏了，可是我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个时候，我根本就没有想到陈凡竟然还有想起来，而且还会记忆错乱，我现在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不是曲笙提醒我找心理医生，我现在恐怕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没事。”我看着江灵露出了恐惧的神情，也有些不忍心，忙回头安慰江灵，“反正林医生在这里，林医生肯定会有办法的，你放心就好，要相信林医生。办法总比问题多，陈凡的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你放心就好，江灵。”
江灵这才抬头看向林琅，林琅皱着眉，表情有些严肃，不过却没有对我说的话表达出什么反对的意见，只是思考了很长时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半天才重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