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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激他的知遇之恩。
所以，他是白慕凡最为信任的人，能够随意的翻看他的任何公司资料。
白慕凡睡醒的时候，陆成哲已经把文件全都看完了。
按照轻重缓急排列，让白慕凡签字。
白慕凡睡了一觉起来，表情好看了许多。
倒了杯咖啡喝上，白慕凡捏着眉心过来，“都整理好了？”
“嗯，你按照从上倒下的顺序签字就行。基本都没什么问题，有个别不太合适的，我都单独放在你右手边的格子上了，等签完了有时间可以看一下。”
白慕凡冷笑一声，“那几个老骨头又搞鬼？”
陆成哲耸耸肩，“不搞鬼我还不习惯呢。”
白慕凡轻轻摇了摇头，“你啊……”
陆成哲想到之前秦自南说过的话，就试探的开口，“慕凡啊，你最近是不是……跟谁走的近？”
白慕凡拧眉，“什么意思？”
“今天上午自南来了，说你最近有点怪怪的。我也觉得你最近不大对啊，情绪波动大的很，晚上还总是不回家。”
白慕凡一个单身，平时下了班不是出去泡马子就是在家睡觉。
陆成哲也没伴儿，所以基本上就是他们两个在一起的。
但是近来一个月，白慕凡却很少叫自己一起出去。
白慕凡乜了他一眼，“怎么，寂寞了？来，让爷疼疼你。”
陆成哲踢了他一脚，“说正经的！”
白慕凡垂着眼皮，看着手里的咖啡杯，“怎么，听谁说了什么？”
“我要是听说了还问你？我直接找上门去了！”陆成哲也翻了个白眼，“就是什么消息都没有才让人奇怪好嘛！”
说着看了看白慕凡的裤裆，“说起来，你可好久没去找女人了，不憋得慌？”
白慕凡不说洁身自好，也是对自己十分克制的。
男人总有需要，他一般不出去胡来。都是陆成哲给他安排好了地方，找好了干净清白的女孩子，送过去。
事后会给对方药和钱，处理的干净利索。
说白了，白慕凡只跟那些人上床，但是绝对不谈情。
虽然次数不算很多，但是隔三差五的，陆成哲还是会忙一下。
但是最近，一个月了，白慕凡却一次都没有。
白慕凡眯了眯眼，“是嘛？看来，是我想岔了……”他的话说的低沉，又缓慢，让陆成哲没听清。
或者说，他根本就是在自言自语，根本不是跟他对话。
“什么？你说什么？”
白慕凡摆摆手，“没事，今晚去酒吧？喝个痛快！”
陆成哲哈哈一笑，心想果然是自己多想了。
白慕凡怎么可能是善男信女，去谈起什么恋爱？
估计也就是工作让他心烦，没了兴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