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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才幽幽说了句“人都是会变的”。
许行之嘴角的笑容更加的苦涩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不会变的。”
白慕凡没接话，许行之无奈，只能跟他开始谈起公事。
“这次广告案的事情，我们是严格按照程序来的。是白氏破坏规则，才导致了接下来的事情。”
白慕凡看着许行之睁眼说瞎话，“我承认一开始的时候，我们拒绝接受招标的结果。这个，也确实是我个人的问题。”
“但是很快我就让广告部联系你，我想，这并不妨碍我们的信誉，更不会破坏我们的合作。”
白慕凡看着她，“许……小姐，你不觉得，你现在这样，才是真正破坏游戏吗？”
许行之笑笑，“怎么，同样是合作方，慕凡你能任性一回，我就不行？”
“你的意思是，这是我的报应？”
许行之笑的更加的妩媚了，“怎么把话说的这么难听？这不过是我在跟你撒娇而已。”
说着，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在白慕凡的面前晃了晃。
“还记得这是什么吗？”
白慕凡的瞳孔一缩，面色变得更加的难看起来，“什么意思？”
许行之哈哈一笑，将小瓶子拧开，“你放心，这东西我改良过，可没以前那么大的劲头了。”
说着她将那瓶口对着咖啡杯，手指弹着，滴了几滴进去。
接着，她又将那瓶子收了回来。
“还记得这个吧？尝尝。”
说着，将已经加了料的咖啡，推到了白慕凡的面前。
白慕凡深深的看了许行之一眼，“你疯了！”
“怎么可能！”许行之一脸的不赞同，“我说过，这东西改良过了，不会上瘾的。”
“许行之，你吸毒？”
许行之摇了摇头，“在英国，这可不算。顶多只是一种比较奢侈的消费品而已，能让大家心情愉快，放松。”
她看上去一脸的坦然，也不知道是觉得白慕凡不会为难她举报她，还是觉得自己真的有恃无恐。
白慕凡以前玩的厉害的时候，也曾有过几个道上的朋友。
那时候，白慕凡也很有分寸，大部分的东西他都是不碰的。
那时候许行之跟他在一起，倒是见识了不少。
她碰过，虽然牵扯不深，但是却都尝试过。
白慕凡为了这些还跟她吵过架，当时许行之再三保证她没有上瘾，现在却……
白慕凡暗自摇了摇头，“我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能遇见这样的你。”
许行之倒是看上去非常的坦然，“我哥您说过了，我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我。”
“慕凡，现在的我能让你感到快乐，让你没有压力。”
“靠你手里的那东西？”
许行之摇摇头，伸手解开自己外套的扣子，“不是，靠我自己。我就是你快乐的源泉，我就是你的快乐。”
白慕凡直接就笑了，“要是这样的，快乐还挺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