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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大概非做不可。
万事开头难，只要她挨过这一段时间，接下来就好了。
*
顾帆鸣看着葛薇，眼底情绪莫名。
葛薇也不说话，虽然她约了顾帆鸣出来，但是其实她心里也还没想好。
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不好说的太清楚，但是也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揭过去。
回家想了想，葛薇觉得自己还是该试一试。
酝酿了许久，葛薇才开口。
“顾先生，你最近……还好？”
顾帆鸣耸耸肩，“没什么好不好的，这句话该我问葛小姐才对。上次……你还满意？”
葛薇抿抿嘴唇，“你这么说实在是太过分了，事情到底如何，想必我们都心知肚明。”
“那倒是，”顾帆鸣点点头，“毕竟我自认为不算傻，想必葛小姐也是。但是两个聪明人掉入一个这样显而易见的圈套，实在是让人不愉快。”
葛薇深吸一口气，“明人不说暗话，我把我的想法说出来好了。”
“我喜欢的人是白慕凡，但是他不喜欢我。所以我现在想要做的，就是报复他。”
“我知道顾先生没打算在北海多待，但是想必顾先生也是将白慕凡当做是对手的。我们的目的算是有重合的部分，对不对？”
顾帆鸣不可置否，耸耸肩，“勉强算是。”
“那……我们可以合作。”
葛薇看着他，眼底倒是还算得上真诚。
“我虽然不像你这么厉害，但是到底在北海这么多年，手上的资源应该能丰富一些。”
“多了不说，想要调查点白慕凡的事情还是很容易的。另外……你不需要个女伴吗？”
看见顾帆鸣眼底的讽刺，葛薇尽量不让自己多想，保持平静，“我的意思是，在北海，你不需要一个女伴吗？”
“帮你应酬，帮你档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陪你出席活动。”
顾帆鸣双手一扣，饶有兴致的看着葛薇，“葛小姐的意思是，你想作为我的女伴出现在公共场所？”
葛薇深吸一口气，“并不，我不希望出现在你的身边，成为北海人嘴里的笑谈。”
顾帆鸣挑眉，“那你……”
“我不想，只是我的主观意愿。但是，客观上我需要有让你感兴趣的东西，这样我们才能交换。”
“我的筹码并不多，我知道的，顾先生。”
顾帆鸣见葛薇确实挺识趣的，笑着点点头，“确实，葛小姐对自己的把握非常精准。”
“不是把握精准，我只是……有自知之明。”葛薇苦笑，“我现在跟顾先生说的话，都是发自肺腑的。”
“我并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和追求，我只是……希望顾先生帮帮我。”
说这句话的时候，葛薇的脊背都是僵硬的。
她很不想说，但是又不得不说。
她不想卑微的求一个男人，尤其是出卖自己的身体换来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