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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苦难言，只能咽下去。
等顾帆鸣再找上门的时候，就说渠道已经搞好了，货物也吞下了。
许建国松了口气，“好好好，这样就好，终于是踏实了。”
顾帆鸣勾勾嘴唇，“许叔心里已经也有猜测了吧？因为所有的渠道都是走的顾家的，恐怕这次的生意除了钱，没有其他能提供。”
言外之意，他只是一个蹭钱的而已。
渠道，接触不了。
信息，不会告诉。
甚至账本，都别想多看。
顾帆鸣要是好心，就随便给他一点。要是心不好，那就对不起了，从此再见。
许建国的脸色有些发黑，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慢慢的点头，似乎是已经认可了他的说法。
顾帆鸣勾勾嘴唇，“作为补偿，我会多给许叔百分之五的收益，也就是说，你能拿到总收入的百分之二十五。”
就算是说是给百分之百，到时候连账本他都看不到，能确定应该拿到的钱数？
许建国知道，这些都是忽悠他的。
许建国叹了口气，也只能点头答应。
“我听说，许行之的公司似乎出了些问题。”顾帆鸣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浮着的茶叶，“没找你求救？”
许建国觉得有些诧异，他怎么会问起许行之？
顾帆鸣见许建国不回答，也不逼迫，就一直不出声，仿佛是在等他的答案。
许建国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我跟这个女儿不亲近。”
他跟所有女儿都不亲近。
以前许安宁还可以说是有些知冷知热的，现在也扔出去了。
顾帆鸣笑了笑，“这样啊……”
许建国想了想，总觉得他这么问有些不对劲。
“好好的，你怎么提起她了？”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好奇。那么聪明的女人，怎么会做那么蠢的事情呢？”
许建国心里咯噔一声，“什么蠢事？”
顾帆鸣却不再回答，站起身来，直接就离开了。
许建国心里就像是被猫抓了一下似的，总觉得不是滋味。
坐在沙发上等了好久，都没有缓过劲来。
过了一会儿，许建国站起身来，往楼上去。
宋思文的肚子九个月了，就像是一个皮球似的在那里竖着。
她四肢纤细，甚至该说是干瘪。
仿佛养育了一个孩子，就把她给榨干了一般。
看见许建国上来，宋思文笑笑，“你怎么上来了？我还打算下去看你。”
说着，就要从沙发上下来。
许建国摆摆手，“你就躺着吧，还动什么动。”
看出许建国心情不是很好，宋思文也就不让他生气了，老老实实躺好。
“怎么了？跟顾帆鸣谈的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