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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志勇的调查思维很清晰，他先是利用搜索网站，搜索‘埃瓦尔’‘于小海’等关键字，来检索有关于小海的网页。
以关键字来检索，能找到的信息并不多。
高志勇并不意外。
西班牙的网络传媒并不发达，一则受到了网络用户数量限制，二则也和盈利有关，多数媒体的盈利，主要来源于线下的新闻售卖。
中、小型媒体连发布网络新闻的渠道都没有，只有大型媒体才会建立专业的新闻网站，并在发布纸质新闻后，把新闻内容再发布网络上。
高志勇主要检索到的是看过的新闻，还有就是一些用户发布的帖子。
这些个人用户发布的内容，能找到不少重要消息--
“今天贝蒂斯和埃瓦尔比赛，埃瓦尔有个年轻前锋，表现是真的好，竟然打进了三个球！”
“埃瓦尔唯一的外籍，好像是中国籍球员，我看到消息都想笑。埃瓦尔？外籍球员？有能力的外籍球员，为什么不加入其他球队？”
“这名埃瓦尔的小将叫于小海，音倒是很简单，一起读感觉怪怪的。”
“西班牙有其他中国籍球员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中国籍球员。”
高志勇看着一个个消息，心里还是非常的疑惑，他必须弄清一件事--
于小海到底是不是中国籍！
这很重要。
如果是海外的华人球员，就根本不用仔细采访，因为海外华人球员对国内来说，基本上等同于外国人。
除非这名华人球员，表现的非常非常好，变得非常非常有名气，才值得专门去做采访报道。
这种情况下，国内球迷才会有点兴趣。
如果是中国籍球员，就感觉很有意思了。
正常来说，中国籍球员留洋海外，都会被报道出来，国内媒体肯定第一时间，就能得到相关资料。
国内足球发展一直不好，有球员效力西班牙联赛，肯定是值得报道的新闻。
但是，他没有消息。
其中的直接原因肯定是这名球员，没有在国内踢过职业比赛，甚至没有注册成为足球运动员。
也许是一直生活在国外？
或者是其他原因？
高志勇也想不出来，他查找了一大堆资料后，发现能找到的消息，都说于小海是中国籍球员。
高志勇稍稍有些激动，他找到了埃瓦尔的官方网站，找到了俱乐部公布的联系电话。
不管怎么样，埃瓦尔俱乐部的说法，肯定不会有问题。
……
……
埃瓦尔俱乐部官方网站公布是商务部的客服电话。
埃瓦尔的商务部就是个集合后勤、财务、服务于一体的混杂部门，经理就是俱乐部二把手查恩多，而接听电话的客服人员也只有一个，原因是聘请更多的客服人员，会增加额外的工资支出。
当对外商务、服务电话被综合在一起，电话就会变得很忙碌，客服人员一刻不停的在工作。
其中大部分接入的电话，都是埃瓦尔本地球迷，他们打来电话的目的有很多。
比如，咨询下球票价格。
比如，谈一下自己喜欢的球员，问他们是否会出场。
一些孤单寂寞的女球迷，也会大白天无聊着，询问喜欢球员的感情问题；也少不了男球迷打电话调戏客服人员，因为客服娅贝琳是个长相不错的姑娘。
娅贝琳一刻不停的工作，连续接了好几个电话，中途慰问了几次电话对面不知名人士的亲属，才刚刚放下电话，铃声就再次响了起来。
“婊-子养的！”
娅贝琳怒喷了一句。
正坐在经理办公室的查恩多笑了一声，端起热气腾腾的咖啡轻抿一口，他每天最大的放松，就是坐在办公室里，闲暇的看着娅贝琳工作。
那身段。
那高耸。
还有职业女性的气场。
当然也少不了气急败坏时的怒喷，看起来就感觉很有意思。
娅贝琳再次拿起了电话，深吸一口气强装出细声细语，和电话对面的人说了几句。
然后。
她把电话放在了一边，忽然站起来扭过头，看向了经理办公室。
查恩多猛的低下头，装出认真工作的样子，因为手部动作变动太快，甚至把咖啡碰的落在地上。
“咔嚓！”
杯子被摔碎了。
娅贝琳有点好笑的看向查恩多，她工作了两年时间，当然知道查恩多在看自己，只可惜查恩多长的不符合审美，否则暂时处在单身状态的她，也不介意来一段办公室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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