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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柏舟，这一仗如果输了，我们就真的一无所有了。”付瑶说着，没看想了言柏舟，“如果团子和肉肉可以躲过这一劫，我倒是不在意了，但是团子可以，肉肉呢？”
肉肉天生金凤，并非没有原身的圣人，至少在灵根这个问题上，肉肉和团子差了太多。
“所以这一仗，我们没有输的选择。”言柏舟握了握她的手，“父亲近几日在凡间的事情你知道吗？”
付瑶：“……”
“我之前没和你说吗？卿舟说了，父亲和母亲已经在凡间留了一段时间了。”付瑶开口说道。
言柏舟看向付瑶，那样子明显是在说：你看像是你和我说过的样子吗？
付瑶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那好像是她的错，她的错。
“父亲和母亲为什么一直留在凡间？”
“我不知道，但是他们最近一直在和姜尘接触，我们现在过去找父亲。”言柏舟说着看向了付瑶，“我想父亲应该知道些什么。”
付瑶和言柏舟到了山上的时候，天元尊主正负手而立，看着下面的山河。
“父亲。”言柏舟走进，低声叫了一声。
“三大神器皆不可毁坏。”天元尊主回头看向了言柏舟，“我知道你们想做什么，但是三大神器一旦毁了，后果远远比量劫还要严重，所以唯一能解决的办法，便是将三大神器度化了。”
“父亲，根本无法度化的东西，您觉得度化有用？”付瑶嗤笑出声，“这些东西难道不是尽早毁了更好吗？”
言柏舟看了一眼付瑶，然后才看向了父亲，“父亲，黄先生尚且可以控制锁魂塔，招妖幡如今如何？”
“招妖幡只听凤宸的话，就算是瑶瑶出面招妖幡都不会听令，可是如今……”
“老凤主或许还活着呢？”言柏舟开口说道，“父亲可还记得老凤主的样子？”
“凤宸？”天元尊主再次看向了山下，“时间太久了，记不得了。”
“父亲……”
言柏舟看起来并不相信，“父亲应该还知道老凤主尚且还在世上的事情吧，父亲难道还不知道如今事情的严重性。”
“有开始就有结束。”天元尊主淡淡开口，“你们两个执念也无须这么重。”
“父亲，这并非是执念，而是因为量劫本身就不理。”付瑶说着上前了一步，“父亲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愿意说呢？”
“瑶瑶，万事求个为什么，未必就是对的。”天元尊者回头看向了付瑶，“瑶瑶，万事切莫去求为什么，若能活着，便好好活着。”
付瑶看向了言柏舟，言柏舟也在看付瑶，这样的父亲完全不是他们认识的，更像是在推动这次量劫的发生。
“父亲可是知道了什么？”言柏舟开口询问道，不然他想不到父亲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和老凤主有关系？父亲最近一直留在凡间，是因为您知道姜尘便是老凤主凤宸，便知道……”
“柏舟！”天元尊主开口打断了言柏舟的话，“注意你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