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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不计较,沉静得像一潭死水,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如此安详?难道你一点不懂生活,不爱女色?那你也太各色了吧?而且即使结了婚也说离就离了,脸不变色心不跳一样,要么就是你生理有问题?"

    "还说呢,我离婚还不是让你搅和的?我当然懂得爱女色,在你们面前我心里也时常波澜起伏,但我能够自持,因为,-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嗬,一说就是一大套,你真是胸藏锦绣啊!"

    "这也不是我的发明,是新约哥林多前书第13章里说的。"

    "你年纪轻轻的读哪门子圣经啊!上次你一讲起我的名字就说圣经,我觉得那应该是七老八十的人才读的东西。"

    "年轻人怎么不能读?圣经教人向善,教人忏悔,教人自新;当然我说的读圣经也不是让你整天整晌在那儿研究,而是偶尔翻翻,即使这样,我相信你也会开卷有益。"

    "我不敢读,我怕一读圣经就不敢爱了,也不敢做生意赚钱了。"

    "圣经只对出格的人是精神上的紧箍咒,你如果不干出格的事,怕什么?"

    巴兰一时无话。她想,我现在可是天天在干出格的事呢!

    服务生端来了酒水和菜肴,后面跟着叶红帆。

    "三羊,如果我重新追求你,还能唤起你对我的好感吗?"

    "再议吧,现在酒、菜来了,请吧!"

    叶红帆在巴兰身边坐下,看着对面的柳三羊道:"柳老师,你好!欢迎你参加我和巴兰姐的小聚。"说着,叶红帆开始给巴兰和柳三羊分别斟酒。巴兰推开了叶红帆的酒瓶,自己伸手拿过露露,啪一声启开盖子,往自己杯里倒。叶红帆意外地看了巴兰一眼。她当然不了解,巴兰自从发现自己怀孕以后就不再喝酒了。

    "小叶,请你从外观看一看,如果我和柳三羊配对,般配吗?"

    叶红帆含笑地捂着嘴挨个儿看他们俩。她对这个问题不感觉突兀。因为,巴兰与柳三羊来这里好几次,几乎每次巴兰都要用粉唇在柳三羊额头亲一口,那个镜头早已深刻地印在叶红帆心里,只不过她并不看好他们俩的关系。因为巴兰与男人的交往过于杂乱,心性浮躁,她曾经携带各色各样的男人来红帆酒吧谈生意,只是没有嘬那些人的额头而已。而柳三羊却截然相反,沉静得像一泓秋水,从头到脚只是一股清洁寡淡的书卷气。如果说巴兰是红艳艳的洛阳牡丹,柳三羊就是绿油油的江南楠竹。两个人几乎风马牛不相及。叶红帆虽然希望他们能够走到一起,因为性格相反的人在一起生活往往是和谐幸福的,但知道可能性不大。

    "那还用说吗?当然般配!"叶红帆当然还要这么说。

    "平心而论,不要盲目恭维?"

    "你们俩性格相反,正是绝配。但巴兰姐你有必要向柳老师靠拢一些,因为两个人差距过大,也会频生矛盾。"

    "小叶,你真善解人意!——三羊,对红帆的好意你该怎么表示?"巴兰满意地抱住叶红帆肩膀。

    "当着我的面你们俩就这么议论,我可脸上挂不住了!"柳三羊真有些听不下去了,兀自呷了一口酒遮脸。

    "现如今是女权社会,你老人家将就一点好了!"巴兰一点没有难为情,只是笑呵呵地揶揄柳三羊。柳三羊便跟了一句:"谁说现在是女权社会?明明是各占半边天嘛!"

    "地球人都知道——社会发展的动力是生产力,生产力里最活跃的因素是人,人里面分男人和女人,而男人统治世界,女人则统治男人——不是女权社会是什么?亏你满腹经纶呢!"巴兰仍旧笑呵呵地揶揄。

    叶红帆便小声地与巴兰耳语:"巴兰姐,你今天是动真格的,还是闹着玩呢?"

    "当然是动真格的!"巴兰毫不回避地大大咧咧说道。还和叶红帆耳语:"老姐我今年都28了!"

    "天,28了也不能这么求爱呀!"叶红帆哧哧笑起来,这简直是八路军攻城拔寨、董存瑞炸碉堡么!

    巴兰咄咄逼人的公开示爱,叶红帆旁敲侧击的巧妙点拨,都加快了柳三羊喝酒的频率。他的心里自然不是死水一潭,也如煮沸的开水在咕嘟嘟乱翻。他瞬间就在心里把马珍珍、沈蔚和巴兰三个女人放在一起做了对比。马珍珍属于职业女性,固然与他最不合拍,怎奈与他最有亲情,中间还有一个女儿柳倩拴着,是他不愿回头眷顾,却又一时撕扯不开的关系;沈蔚就不同了,她虽然不漂亮,但她坚韧、刻苦、勤俭、体贴、知冷知热,还有几分艺术细胞和才气,像个传统文化的传承者;巴兰则属于"新新人类",靓丽时髦,交往广泛,豁达敞亮,做起生意大开大合,天不怕地不怕。可以说各有千秋,让他一时决定归属,他做不到。他要等待,要观望,这是他的性格,逼他是没有用的。

    当然,如果他知道巴兰实际上早已投向那蓝田怀抱,那么他会立即将巴兰从他的名单中删去,毫不吝惜。怎奈巴兰不会对他露出丝毫破绽。她需要他那份纯洁的爱情,那将是她未来人生道路上的真正的精神伴侣和支撑。一旦抽走这种支撑,她担心自己因为牟爱萍的存在而与那蓝田坚持不了多久便会崩溃,对此她想起来就没有自信。如果说她太自私、太贪心,她也认账。但她同时认为,一个女人追求爱情应该没错,只是灵与肉分离着,错落在两个男人身上,让她十分无奈,如此而已!那么在这条极其艰险的小路上能走多久呢?能走多久就走多久——这就是巴兰此刻的真实心理。她当然不会对柳三羊露出半点口风,她已经体会到,那蓝田说的"我要骗人"是有道理的。

    那天,巴兰一鼓作气对柳三羊讲了很多一个独身女人对男人的渴望和思念,细致描述那种煎熬的心情,让叶红帆听得耳热心跳,好几次捂住了脸。而柳三羊也去了好几次洗手间,他有一种被搁在火炉上燎烤的感觉。但是,一个未婚女人痴心地爱一个离婚男人,毕竟说不上是错误,想表白什么让她表白好了,我心里自有主张就是。况且,被人爱终归是一件让人熨帖的事,这是有钱也买不来的。而巴兰自知自己早已有孕在身,已是虚假的赝品处女,说得再怎么真诚也是"高仿"。但说一说便可以麻醉自己,如同吸毒,可以产生快乐的幻觉,这就够了。于是,她越说越来情绪。而柳三羊则再也坚持不住,终于到洗手间吐了起来。

    柳三羊还从来没喝过这么多酒。不仅吐得一塌糊涂,肠胃很不受用,而且回来的时候还走错了单间,硬是被人家推出来了。看起来他的意识也因为酒精作用出现了恍惚。最后,是巴兰和叶红帆两个人架着柳三羊走回今古轩,而且,一进了后堂,柳三羊就一头扎在他的小床上拾不起个来了。叶红帆急匆匆回去了,而巴兰则留下来,拉过椅子坐在旁边。沈蔚见此急忙涮了手巾递过来,巴兰便动手给柳三羊擦脸。沈蔚听说过糖茶水解酒,便和巴兰打个招呼就去邻居商店找白糖和茶叶去了。巴兰见屋里没人,先是俯下身子吻住柳三羊的嘴,见他没有反应,就解开上衣扣子,把柳三羊的手塞进自己的乳罩,让他握住自己的rx房。接着,她伸手爱抚他的脸颊,继而神差鬼使地也将手伸进他的上衣。

    恰在此时,沈蔚悄儿没声地走了进来。因为怕惊扰柳三羊,沈蔚的脚步轻了又轻,让情绪激动的巴兰毫无察觉。于是,沈蔚便看见了巴兰与柳三羊的"胶着"状态。当沈蔚诧异地急忙抽身的时候,巴兰才如梦初醒,她嘴里一边呵呵笑着掩饰自己,一边喊道:"沈蔚,找来糖茶了吗?"

    "啊啊,找,找来了!"沈蔚已然羞得满脸通红,仿佛与柳三羊"胶着"的是她而不是巴兰。她背过身去拿杯子沏糖茶,巴兰赶紧地系上胸前的扣子,但慌乱中把左边第二个扣子与右边第三个扣眼系在了一起。沈蔚回过头时,忍俊不禁起来,她压低声音告诫巴兰:"快把你的扣子重新系一下吧!"

    巴兰依旧呵呵笑着,轻轻给自己一个嘴巴,然后系了扣子,便接过沈蔚的杯子,俨然如亲人一般,掬起吃饭的小勺一勺一勺地喂柳三羊。显然,巴兰此时脸皮厚得出奇,根本没把露乳当回事。不然又能怎么办?已经被人撞见了。俗话说,少女的xx子是金,小媳妇儿的xx子是银,老娘们儿的xx子是铁。而巴兰早把自己降为铁xx子了,因为她与那蓝田的交手,实际练的就是承受能力和抛弃脸皮。

    柳三羊此时倍感干渴,在睡梦中下意识地翕动嘴唇喝了起来,直到把糖茶喝完。巴兰拉着沈蔚回到外间,道:"再过一个小时,三羊就会醒过来,今晚让他跟我走吧,别睡在店里了。"

    沈蔚道:"他哪听我的,还是你来给他说吧——我真羡慕你们俩,郎才女貌的。"

    巴兰道:"羡慕什么?我们俩已经认识和交往好几年了,他对我总是不冷不热的,简直急死人!好多次我都想放弃了,可是又自己劝自己,现如今世风日下,人们是非观念混乱,柳三羊不正是独善其身、卓尔不群吗?这么一想,就又爱他了。"

    沈蔚联想起自己与柳三羊的交往,真是板是板眼是眼,柳三羊丝毫不越雷池一步。想必早已与巴兰有约在先了。看他们俩还真有点夫妻相。幸亏自己没有贸然造次,否则大家再见面多尴尬啊!此时她试探着说:"巴兰,加大进攻力度,一蹴而就,让三羊赶紧娶了你吧,那样,咱们两家就可以合股了,你出资金当老板,三羊出知识做业务经理,我当小工打下手,实力不是更大了?"

    "好是好,只怕三羊不是这么想的,要么这样,今晚我也在你们店里凑合一宿,专门做三羊的思想工作,因为我估计他不会跟我去我们家。"此时巴兰暗想,反正我已经把关系公开了,何不按沈蔚说的一蹴而就呢?先制造一个既成事实,强逼着柳三羊就范。即使没有肉体关系,也先占住一个名义。而沈蔚也希望柳三羊尽快结束单身生活,便顺水推舟道:"好,那我就先走了,不在这儿当电灯泡了,留你一个人照顾三羊,说话也方便些!"

    巴兰一听这话,抱住沈蔚在她颊上嘬了一口,道:"好姐姐,但愿三羊别踹我就好。"沈蔚道:"哪能呢!三羊不是那种人,你放心大胆进攻好了!"

    沈蔚说完果真径自走了。为人正派而又善良的沈蔚怎么知道巴兰的旁门左道和非常居心呢?几个月来,巴兰的生活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虽然,她还没有借助那蓝田而有所作为,但一条通往理想的道路已经越铺越宽了。这是古玩市场上所有的商家和同人没有一个知道的。

    眼看天渐渐黑了下来,柳三羊还在呼呼大睡。巴兰买来两盒包子,准备晚饭时给柳三羊一盒,自己吃一盒。她捏了一个扔进嘴里,只觉得葱味太大,接受不了,干脆自己也不吃了,便合上盖子。她把今古轩的大门插好,回到柳三羊身边,搬来两把椅子贴在小床旁边,自己顺次躺了下来。怕压着肚子里的孩子,她没敢做过分的举动,只是用一只胳膊搂住柳三羊的脖子,另一只手插进柳三羊上衣,在里面游走。接着,她也慢慢睡着了。

    半夜里,柳三羊懵懵懂懂地醒来了,他蓦然发现被人搂着,一瞬间以为回到了过去的家里,又和马珍珍搂着呢,便在黑暗中一把推开了对方。而对方仍旧睡得很香。一时间他只觉得头重脚轻,肚子里翻腾得难受。

    他悄悄地爬了起来,蹑手蹑脚地下床,到外间打开了吊灯,再回到里间一看,天,却原来不是马珍珍而是巴兰。他一股怒火立即顶上脑门子。沈蔚干什么去了?难道没脑子吗?如果不是沈蔚安排,巴兰怎么会进屋睡在这里?只是因为头疼得厉害,否则他一定要大喊大叫起来。好一会儿,他才想起自己和巴兰、叶红帆在红帆酒吧喝酒的事来。怪谁呢?怪只怪自己没有酒量却又把持不住,让心怀叵测的巴兰钻了空子。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扣子都是敞开的。再看巴兰,上衣扣子也是敞开的。难道自己和她动手动脚了吗?可是明明自己醉得昏天黑地没有知觉的啊!阴谋!肯定是阴谋!巴兰一直在对自己发动强攻,今天恐怕达到顶点了!他此刻想立即轰走巴兰。但想了想他没轰。他又不忍心。巴兰毕竟是爱自己而不是恨自己。而且细看巴兰的容貌,真是令人怜爱的艳丽红颜。自己为什么不能立马也干柴烈火轰轰烈烈地爱起来呢?想必自己与巴兰还是存在差距,至于究竟是什么差距,他一时也说不清。

    他看到了柜台上的包子,估计是巴兰买来的,当然也可能是沈蔚买的,是沈蔚买来包子以后才走,因为沈蔚一贯体贴别人。如果是巴兰买的,他就没胃口了,而且巴兰从来没问过他究竟喜欢吃什么,每次请酒都是按下脖子强饮驴,不想喝也得喝。沈蔚就不一样了。两个人合作没多久,柳三羊爱吃什么,爱穿什么,爱读什么,沈蔚全都门儿清。这包子若是沈蔚买的,他就胃口大开,即使是两盒,也全吃了!他捏起一个咬了一口,果真很香,于是他想起中午,巴兰的话题挤对得他只喝酒了却没吃饭。但此刻他没继续吃,因为肚子里正翻腾得厉害。

    这时,巴兰醒了。她揉着眼睛从里间走出来。柳三羊立即看她一眼。

    "同志,把扣子系上可以吗?这是今古轩,不是你的联体别墅。"

    "怎么,我的扣子开了吗?"

    "你问你自己啊!"

    "我送你回店里来,怎么会睡在这里?而且扣子也敞开了?"

    "这个问题恐怕只有你自己知道!"

    "三羊,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别演戏。咱们俩谁跟谁呀?"

    "真的,我只是送你回来,不知道自己睡着了,而且还敞开了扣子。"

    柳三羊一时间愣住了。因为此时他实在回忆不起中午巴兰是不是也喝了很多酒,如果是的话,那就是也醉倒了。可是扣子怎么会敞开呢?难道真是自己酒后无德对巴兰动手动脚了吗?

    "三羊,我爱你,我也知道你爱我,你解我的扣子摸我,我一点不反感,相反很高兴很乐意,我本来就是属于你的,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但你不能这样口是心非,明明心里爱我,偏偏嘴上不肯承认,你这算什么清高?算什么纯洁?算什么独善其身?"巴兰一边说着,一边一步步走到柳三羊跟前,把衣服扣子全部解开了,把乳罩也掀了起来,露出坚挺白皙的rx房。"三羊,你想吮就吮它一口吧,别装什么假正经,做什么伪君子!"

    "你想干什么?"柳三羊惊诧地站起来背过身子。如果不是深更半夜,他会立即冲出屋去。

    "想干什么你难道不清楚?亏你是个已婚的人!"巴兰转到柳三羊对面,继续让他看rx房,柳三羊急忙捂住两眼。巴兰便一把抓起他的一只手,使劲按在自己rx房上。柳三羊急忙挣脱,巴兰就再次抓他的手,柳三羊便使劲推着巴兰。"巴兰,巴兰,你不要这样,你已经强迫我多少次了,每次除了让我逆反没有别的,难道你不知道吗?"

    巴兰气哼哼地甩下了柳三羊的手,系上衣服扣子,说:"算了,反正你也摸过玩过了,一点不感觉新鲜了,算我倒霉,今生今世爱上你这么个不负责任的伪君子,而且爱得这么不能自拔。不过,我可实话告诉你,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想赖是赖不掉的!别以为只要不承认就等于什么也没发生,我巴兰可不是好惹的!"

    柳三羊愣愣地看着巴兰,说不出话来。他是个实在人,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在醉酒后摸了巴兰。况且巴兰是深爱自己而不是憎恨自己,何必搞得那么生分、那么剑拔弩张呢?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有羞耻心的,不是深爱自己,巴兰怎么会袒胸露乳让自己吮呢?他无奈地垂下脑袋,冥思苦想昨晚自己究竟干了什么,心也软了下来。

    巴兰是何其聪明的女子,此刻她立即看出了柳三羊在犹豫,而事情的软肋就是他自己根本不敢肯定昨晚的所作所为。这就对了!巴兰上前一步,靠进柳三羊的怀里,而柳三羊也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巴兰的肩膀。这是有史以来柳三羊唯一主动的一次动作。然而,这却是巴兰长久以来梦寐以求的一个的动作!她接住了这个信号,把脑袋抵在柳三羊胸前,肩膀剧烈地抽动起来,然后猛然把头抬起,直视柳三羊,柳三羊立即看到她的脸上已然泪眼婆娑。他也不由得热泪盈眶:"巴兰,你真的这么爱我吗?"

    "嗯!真的!"巴兰狠狠点着头,嘴唇抿得紧紧的。柳三羊道:"仅仅心怀男欢女爱的欲望说明不了真爱,抛开这些,看看我们之间还有哪些共同点,这才最重要。"巴兰道:"当然有!昨天下午沈蔚向我提议我们三个人合股,我出资金,你出知识,沈蔚出小工,壮大咱们的力量,我已经同意了,现在正等着你拿意见。这个举动在整个威州市古玩市场绝无仅有,形成垄断指日可待,即使差强人意也还可以成为高参赚些人脉。你看,咱们俩之间是仅仅渴望男欢女爱吗?"

    柳三羊看着满脸泪水的巴兰,迟疑了一下问:"怎么分成呢?"之所以他会迟疑,就因为这个问题问得不是时候,太过清醒,太过功利,简直对不起巴兰满脸真诚的泪水。但巴兰并不计较这些,她信誓旦旦地说:"三一三十一,各占30%!"柳三羊道:"你是出资者,不感觉吃亏吗?"巴兰道:"为你和沈蔚,我情愿如此!"柳三羊爱抚地摩挲着巴兰的肩膀道:"我相信你会这么做,怎奈我和沈蔚不会这么欺负你,我们俩也会力所能及地出资的。"

    巴兰感觉火候到了,该出击了,便一踮脚,与柳三羊吻个正着。而柳三羊虽然很被动,但没有再推拒,这就鼓励了巴兰,她就不失时机地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深吻起来。两个人交火了。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声炸耳的雷鸣,接着一道闪电划过天空,一场大雨倾盆而下。这大概是今秋最后一场秋雨,恐怕也是最大的一场秋雨。但两个接吻的人,谁也没有发觉。柳三羊是因为被巴兰感动而破天荒跨过了心理藩篱,已经物我两忘。那巴兰也在全神贯注,但她却想的是另一件事:在威州,将没有我办不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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